顷刻芳华

【戬杰】那次之后（陆）

间隔有些长，前面忘了的戳我主页回复，由于是手机版，不方面放链接了……

嗯。。。大家想看，我就更了，不会话说在前头：
文有些太过现实，不过绝对不引战！
戬杰到这一步，两家粉丝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愿意就看，有关于剧情方面的讨论就请评论，但真的真的不想撕……


虽然前一天最终不算安稳但拜那杯酒的福也算睡的沉了些。宿醉的结果就是转天不怎么舒服的胃和疼的厉害的头。

查杰的胃不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他挑食的厉害，喜欢吃就吃，不喜欢就不动几口，而作为演员来说，三餐时间不定是很正常的事情。剧组的盒饭当然没有多好。所以饥一顿饱一顿，热一顿凉一顿，不可避免。

在当年时还有朱戬在旁边盯着，至少保证每顿都能吃到热饭。不时带他出去开开荤，吃点好吃的，他爱吃的。也终于是保证他没有继续瘦下去。没有了那个人的存在，助理也不是特别的尽心，查杰又不是什么事情都喜欢讲出来的性子。

有时候饭吃的不顺口，胃闹小别扭也都自己忍忍都过去了。现在也终于是尝到了恶果。胃口本来只是不太舒服，起来没有怎么理会它，不久就变本加厉起来。查杰揉着胃口表情也不是很好，却也没有办法，认命的去翻冰箱。

意料之中的没有翻到食物，拿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看着过往订单里，都是当时和他一起订过的餐厅。从冒菜到海南鸡饭，再到面和烧烤。

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羊肉串吃嘛？”“吃啊”“牛肉串吃嘛？”“吃啊”“这里的椰汁喝嘛？”“喝啊”当时正在直播，粉丝们的弹幕刷的都是什么“真爱啊。。。”“查宝宝还有你不吃的嘛？”

当时看着那人低头认真给自己定外卖的神情，没有回复弹幕，却是鹅鹅鹅地笑个不停，现在想来，那时的真的是好幸运，身边有他的守护，觉得什么都没关系。

路演？有他的陪伴就好；直播？反正有他给自己举手机；洗头？有他给自己吹头发。拍戏间歇还能和他一起胡闹来打发时光，再幼稚的游戏都能继续下去。

这样的日子太过温暖美好，美好到现在想来仿佛一场梦一般。所以才会如此的容易破碎。现在梦醒了，现实却残酷的令人心冷。

终究从回忆中脱离，快速点了一份粥和一份爽口小菜，凑够起送费就立刻关上了手机，靠在沙发上，本来起床也没有多长时间，却觉得疲惫感一阵阵的袭来，闭上眼睛沉入梦境，再一次醒来是被外卖电话吵醒的，拿了外卖，草草吃过后，胃也总算不再折腾。难得主动去洗了澡洗了头，就再一次睡了过去。

后面的日子便都是乏味，一开始还会不习惯，总是下意识找寻他的身影，下意识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下意识的听见崽子的称呼便抬起头一脸笑容。可是待到一次次的失落，一次次看到界面上方空空的置顶，一次次的怅然若失后，终于是明白他已经离开了。多少次他下意识的在度娘搜索自己的名字，搜索引擎都会很善解人意的出来和那人一起的词条。那时候是什么感觉呢？除了痛心还会有一瞬间的庆幸吧，看啊，还有什么记得他和他的过往，尽管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软件而已。

生活该过还要过，地球该转还是会转，毕竟，谁离了谁不能活？之前的查杰一想到离开了朱戬，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时的自己不太会什么华丽的词藻，偶尔听到一个词:剥皮抽筋。突然觉得特别的贴切。现在想来，竟然不自觉笑出声。

他离开了公司，没有告诉自己；虽然自己删了微信，但没有改号码，没有屏蔽拉黑，一天有事没事的打开手机，只为里面的那一条信息，或许不要什么辩解，只要一声称呼，告诉自己:他走了，但兄弟，至少是兄弟还没断。但他离开公司后再没有联系自己。

“查杰！该下车了。”旁边的小助理看车停稳，查杰坐在座子上一点下车的动作都没有，视线落在手里已经黑了的屏幕，但看眼神就知道，又已经魂飞天外了，不得已叫了一声。

毕竟这次的为某运动品牌门店的剪彩活动是有时间设定的。

而后者看着依旧空空如也的微信，苦笑着扯起嘴角，思绪再一次飞远，突然被助理叫了一声，表情依旧有些怔愣，四处打量才发现已经到了活动地点的后门，查杰这才弯腰下车，跟着助理进了舞台后台。

现场已经装点完毕，其实说装点，露天的一个台子，有什么好装点的。不过是红地毯，红幕布而已。

现场再补一下妆就差不多到了时间，活动时间是下午两点，由于下榻酒店离活动地点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路上再加上堵车，竟然连吃饭的时间都已经没了。

小助理偷偷塞过去两块巧克力，嘱咐吃的时候别弄花了唇妆。查杰急匆匆撕开包装扔进嘴里，拿过矿泉水灌了两口就上了台。

今时不同往日，以往都会陪着自己的人已经离开公司，其他人不是咖位高了不再接这种活就是有别的事情错不开时间，这次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尽管已经会稍稍回应主持人，努力做到不冷场，但到底不如那人天生般地游刃有余。游戏时周室长把主持人拉过来，耳语几句。

回到台上，主持人几句话终于把气氛炒起来，大概意思是:现在开始剪彩，为了回馈粉丝，也为了开业活动，公司联合此品牌决定，由查杰先生现场在五件衣服上作画，然后在微博上竞价卖出。粉丝们听后一片哗然，大部分是应和欢呼的尖叫声，少部分则是愁眉苦脸的想着自己囊中羞涩，又要与男神的大作失之交臂。

倒没有人去辩驳这样的形式对粉丝是否公平。而台上的查杰听到主持人的声音，一瞬间的怔愣，而后便是满腔的怒火，有些心酸的看着台下粉丝们兴奋的跃跃欲试的模样，他们竟没有人在此时不高兴，只因为有机会，如此昂贵的机会来得到自己的亲笔。

那些姑娘们啊，尤其是前线，他虽然明面上话语里都是怼，但每次看到前线那些大包小包的礼物接机探班，经常是自己前一天在微博或直播里说了喜欢什么，转天就能收到。

他们的辛苦查杰看在眼里，他们都是姑娘，为了一张好看的应援照片，在人群里随波逐流般挤来挤去，却还要保证手里几斤重的炮筒不会有一丝颤抖，这些，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他查杰会开心，如此的想法竟然逼得眼睛蒙了一层水雾，他急忙仰头装作看天的样子，好让眼泪都流回去，不让他的姑娘们再为他多心疼一分。

这会儿功夫，他突然想到刚刚主持人好像是下去一趟才会说这话，之前并没有通知自己相应的安排，立刻便回头去看台下的周室长，而后者竟以一种很满意的姿态抱臂看着他。

查杰有些明了，却是更加悲哀，他在公司的话语权不高，以往这样需要自己动手的活动都会提前知会自己一声，也算让自己提前作准备，可现在竟然连告诉自己一声都不屑于做，这算什么？为自己刚刚不良的表现付出代价，但最后买单的却是粉丝吗？这分明是公司为了套粉丝的钱，而始作俑者到底是谁根本就不用问。

之前只是原价售卖，有时甚至还会免费的微博抽奖馈赠。却不想公司的胃口越来越大，越来越不满足于粉丝带来的利润，竟然换了一种手段，以更加贪婪的方式近乎于直接去粉丝口袋里抢钱！

查杰看了周室长几眼，示意能不能不要如此，对方却依旧是笑盈盈的面孔，但那表情的意思是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此查杰终于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或许会让自己付出无法估量的后果的决定，但下了这个决定后，他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可是霸王龙啊，是炸鸡们的大哥啊！这种时候当然要尽自己全力护着自己傻乎乎的鸡仔们啊。这是他能为粉丝们做的最大的努力了。

查杰趁着布置舞台的功夫，从主持人手里抢过话筒，轻拍两声，确定有声音，便有些磕磕绊绊的开口:“那个，大家，刚刚”查杰正在犯愁怎么组织语言，让大家最快的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给公司打断的机会，看了一眼忙碌的主持人，续道:“刚刚主持人接到通知，但他现在在忙呀，由我跟大家说。”他露出了一个很害羞却满足的笑:“公司决定了，一会儿我画的衣服将以直播抽奖的方式送给大家。”

台下的粉丝有些前线的明白事理的小姐姐在拼命向查杰摇头，示意不可以。他们都明白，查杰这样擅自作主的断了公司的财路的行为会让查杰在公司又难做几分。

但查杰只是以对方看得到的最小幅度坚定的点了点头。这是他的选择，他不能让粉丝再受公司的变相抢劫，起码这一次，如此过分的，不可以！他的粉丝很多很多都是在校的学生，之前的方式无疑断了他们获得衣服的可能。

而等主持人接到周室长的示意要来阻止时，查杰已经说完了，后者重新把话筒还给了他。主持人有些愣神，他主持这样的活动也不是第一次，公司如此“收回成本”的事情他也不是没看到过，但这艺人现场公开推翻公司的决定还是第一次，看着台下明显比刚刚更加兴奋的粉丝，主持人觉得太阳穴有些跳动，现在场面有些失控，好在这时舞台上已经布置完毕，查杰难得主动示意了后面的画桌，主持人才回过神，继续笑容，继续主持，后面的步骤虽然依旧磕磕绊绊，但好在再也没有出现纰漏。

活动结束前，查杰最后告诉粉丝他会在过两天的直播上从弹幕里随机抽五位幸运的粉丝送出衣服，具体情况请等待官方微博。

回程的车上一片寂静，却与来时截然不同，查杰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而身旁的小助理则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书包带，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查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此这样几次，查杰终于是睁开了眼睛，看着小助理:“怎么了呀？”还是一副奶奶的口音，却让对方急红了眼眶:“大哥，你怎么还这样的啊？你不担心吗？本来朱戬……”

张口吐出这个名字，小助理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对上前者的眼神，果然是黯淡了下去，垂着眼帘，依旧没有回话。

小助理知道说错了话，只能轻咳两句，继续道:“现在你还这样一搞，你知道你回到公司会面临什么吗？”小姑娘越说越着急了，竟然哽咽了几下落下几滴泪来。

查杰叹了一口气，手忙脚乱的找纸巾递给身旁的人，而后转头看向窗外。天有些灰蒙蒙的，路上的人行色匆匆，风也急了起来，吹着路边树的枝叶左右乱晃，打在玻璃上也有了些许凌厉的声音，一切都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他把头转回车里，看着小助理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终究是没有再开口。小助理也没有再说什么，车里就这么安静了下来，一路回到了公司。

上楼途中，有人对自己摇了摇头，有人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有些却是带着一副压不下去的嘲讽与看好戏的嘴脸。

对于前两种，查杰都是报以一个安慰性的微笑，而最后的那种人查杰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路过宣传部，宣传总监指了指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用口型告诉查杰，周室长比他早些回来了，在办公室等他，她的表情带着些无奈，示意查杰乖一点，低个头，认个错。

后者点了点头，让对方别担心，深吸了一口气，走向周室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在对方同意后，低头走了进去，又关上了门。

进了门的查杰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周室长，他能感觉到屋里的低气压，和对方随时会爆发的火气，但却依旧表情坦然，又带着一点点的紧张。没有出声，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哼。”周昊冷哼一声，转回身，看了查杰一眼，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却没有坐下，
“查杰，公司有公司的规程和运营方法，你来公司也五年多了，这点事我不相信你不明白。”
语气依旧不算好，却是稍稍平和了些，像是压住了什么一样，总算是把视线落到查杰身上，示意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后者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直视周室长的眼睛，微微抿着唇，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这一副景象落在周昊眼里却俨然是无声的反抗与叫嚣。让周昊原本还能勉强压抑的情绪终于像是火山一般喷薄而出：

“查杰！到现在你还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有没有错！错在哪里是吗？”他猛的坐下，又站起来，身后的椅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剧烈的晃动，周昊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两三步走到查杰面前，两眼不再是刚刚薄怒的样子，像是马上就要喷出火来，死死瞪着查杰，凑近后者，一句话一字一顿，像是要咬碎什么一般，声音虽低，却足够对方听的清清楚楚：“

查杰！人贵在有自知之明，领誉不缺一个查杰，没了你，还可以有第二个第三个比你更听话更懂事的新人！如果不是当初和朱戬的什么约定！把公司最好的资源都给你，他立刻独自悄无声息地走人，你认为公司凭什么那么捧你？”

周昊看着对方本来低垂的眼睑一瞬间抬起，整个人像是在晴天中被一道霹雷打中一般，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眸中却已然失去了焦距，才意识到自己在盛怒之中到底是说了什么。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转回头走回办公桌后坐下。

这边的查杰在不经意间收到这样的消息，真正是被惊的彻底，原来，原来竟然是这样…他…他竟然…脑中终于反应过来的查杰一下子扑到周昊面前，两手撑着后者面前的办公桌，开口后两秒连嘴唇都是颤抖的，又是两三秒过去，查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吐出一句话，声音是几乎从未有过的苦涩：

“昊哥，你…你刚刚说，说朱戬他…”深呼吸一下，努力压下自己内心的翻涌，才勉强把话说完整，“朱戬和公司约好了只要给我资源他就自己走是吗？”

周昊闭了闭眼，再睁开已经是难得的清明，怒火消散了七八分，取而代之的是无奈懊恼。看着查杰如此反应就知道对于查杰来说已经瞒不过去了，索性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地意味回道：“对，就是这样。当初朱戬提出解约，公司出于各方面的考虑选择同意，但谈判的最后他提出了这个要求。”周昊顿了顿，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那是一个阴云密布的下午，在这里，朱戬主动来找他。其实后者要走，周昊早已心知肚明，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

对方坐下后，鲜少地表露出了些许紧张，清了清嗓子，才开口：
“周室长，我来此所为何事我想您也知道，只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允许。”周昊挑了挑眉，他没想到朱戬来居然还带着自己的一份要求，他也看着对方，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

朱戬深呼吸着，“我想带查杰一起走。”周昊听完眸光一沉，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不可能的，公司不可能把你放走再放走查杰。”

朱戬听着对方不带丝毫迟疑地回答，有些心急。他知道这件事有多难，但他不放心，以领誉公司的风格，以及查杰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放心把查杰一个人留在这里的。所以他继续说道：“昊哥，我会支付我和查杰两个人的违约金的！我……”
周昊笑了笑，却是以一种不容置疑地语气打断了朱戬的话，“朱戬，你要解约公司早有心理准备，况且距离合约到期最多不过半年，违约金大约也不会有多少钱。以你这些年为公司的付出，免掉这些赔偿不是什么问题，不过……”

他顿了顿，满意地看到朱戬泄气低下的头。“我说这些话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公司不是为了那点违约金，现在公司的艺人你也看到了，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你们几个师兄弟了，你去意已决，公司也就不再挽留，也祝福你能有更加辉煌的未来。但查杰，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公司不会放他走的。”

看着对面的人面上犹带不甘，周昊微微不耐烦地道：“有些事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但我出于往日情分给你提个醒：你们现在在娱乐圈积攒的人脉包括你们的资源有一大部分的基础都是建立在公司上，倘若你们两个带着工作室脱离出去，到时候是否还有好的资源供你们挑选，我觉得你需要仔细考虑。尤其我知道你和查杰关系好，若是你一定要带他走，他也必定会跟从你，但与公司撕破脸后公司的报复未必是你们能够承受的了。你们能否在娱乐圈立足尚未可知。纵然是两败俱伤但公司绝对会让你们伤筋动骨。”

最后，周昊抛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也是最重的一根稻草，“朱戬，查杰有多喜欢演戏你应该知道，而他在演绎上的天赋想必你也看在眼里，难道你愿意查杰跌落演艺圈最底层，从无名小卒开始一步一步地消耗光阴吗？”

言毕，周昊就那么面带笑意地看着后者，而朱戬已经彻底绝望，可是现在的他又该如何是好？周昊说的这些他又何尝的不明白呢？可这却是最进退两难之处了……

突然，他又猛的抬起头，孤注一掷地说道：“我走，可以。不过，你们要保证从今以后公司最好的资源全部给查杰，你们要尽全力捧他。不然我就现在就去找查杰！我相信他更愿意跟我走！”

周昊听了，沉思了片刻就干脆地答应了，“好，可以，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周昊弯了弯嘴角，

“你走不可以惊动任何人，尤其是查杰。他那边我会去跟他宣布这个消息。”朱戬听着不禁皱眉，却也只能同意。

而后双方又关于解约方面的具体事宜进行了沟通。期间朱戬大部分都直接同意了周昊的建议，他已经太累了，他甚至不敢去想象查杰从周昊嘴里知道他离开的消息会怎样想……但他已骑虎难下，他只能离开。只求他能早日在娱乐圈闯荡出一番事业，能不必再顾及着公司，把查杰接回自己身边。

第二天朱戬便拿着一纸解约书，携着满怀的担心与不舍，却头也不敢回地把他此生的唯一独自留在了这能吃人的牢笼中。

而此时的查杰却是在飞往另一座城市的飞机上，前一天周室长突然把自己派到外地参加什么活动，行程之匆忙几乎是刚刚接到消息同时就接到了航班信息。

公司已经定好了飞机，两小时以后飞机起飞，只来得及抓起随身的背包就被保姆车送到了机场。而问起朱戬，周室长却是含含糊糊地答了一句在另一个城市参加活动，问起具体位置也被含糊带过，他只好拿出手机意图自己去问，但听筒那边却罕见的传来忙音与冰冷的抱歉。他翻了个白眼收起了手机，心中不免嘀咕两句傻狗又去哪里了，为啥他不接我电话云云的。

查杰此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只是像以往一样的两三天的小别，双方忙完以后便又可以回到从前的模样。于是在助理的催促下他关掉手机后登上了飞机。起飞后在座椅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心里盘算的却还是下了飞机一定要打电话好好地数落一下傻狗，顺便问他啥时候完事，回公司要一起去喝椰汁……嘴角若有似无的弧度却最是安心。


6000多字的爆更了！

下回更新看缘分……